时间,就发现宁诸这家伙偷偷溜不见了。
快走的时候才冒出来,问他他不说,只说去见一位朋友。
我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就没多问。但他却很有八卦精神。
那天我身边跟了一小姑娘,宁诸讶然不已:“原来你好这口的?”但他随后意识到在陌生姑娘面前先入为主论断男女关系实非君子所为,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口的——凤梨,这姑娘不会是你在玦城的小表妹?小堂妹?义妹什么的吧?”
我不好说是赵勐获送来给我做侍女的婢子,过程还有些复杂,三言两语解释不清,就说:“赵勐获府上的侍婢,他拨给我的,强行要我选,只好勉为其难留了一个。”
那日我从常府出诊回来,就见一侍婢打扮的人,慌慌张张撞到我身上,躲到身后,拽着我袖子道:“公子,公子……求你救救我,他们在抓人!”
我往上拽了拽被她扯低的半边袖子,轻声道:“怎么了?”
“我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东西……赵大人正带着人找过来,我不想被灭口,公子救救我!”
环顾四周,离得最近的就是我的屋子,当机立断把她带到房里,推到床上,不由分说撕开她胸前衣襟,狠狠心扯出大口,她的表情愈加惊恐,急忙捂双手在胸前,脸烧成一块焦炭,耳朵红得滴出水来。我也来不及解释了,叫她赶紧躺下,又打开一坛琼酒洒了一地,把空坛子扔在地上,酒缸滚了几下在床脚边停住。
又打开另外一坛,把今早泡在水缸里的死耗子扔了进去。
刚做完这一切,追来的人就到了门口。
我装腔作势地大声喝骂:“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子,偷跑进来喝我的酒……”
“小翡!”赵大人声如洪钟,中气十足,“难得见你发这么大脾气。”
推门进来,看了看床上的女人,看了看我,“你这是……”
施礼解释道:“这婢子,趁我不在,爬到我的床上,偷我的酒喝,想是待了一上午了,喝成这样,我的床铺还叫我怎么睡……”
那侍女一阵恐慌,忙不迭地爬起来跪下连连磕头:“小奴知错了请大人原谅……”
“投怀送抱,对你有意思,行事挺大胆,看其姿色不错,就应了吧。”他要转身离去,又忽地转过身来,目光阴毒地射向地上磕头的人:“我且问你,你刚才在哪儿?”
小婢女浑身瑟瑟发抖,语气颤颤巍巍:“大人,我……”
她小心翼翼抬眼,又坚定道:“奴婢喝了酒,睡着了,没踏出过房门半步。”
“小翡,”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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