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被迫应承他炙烈灼伤的吻,刚有空隙喊一声不要,就觉得被他分开的下体涨满。来不及了,他已经进去了。
反正没法回头,颐殊手臂勾上他的颈:“没说不让你碰,你后果自负。”
覃隐刚动两下,听到这话沉静下来,按着她的小腹:“你昨天为何去尹辗府邸?”
她抬起上身:“覃翡玉,你够烂,你真够烂的,你是不是以为害死我父亲没人知道?”
覃隐俯身掐住她的下颌:“谁告诉你的我害死他?你父亲没死。”
“你自以为计策高明,在狮子崖下设张大网,铺几丈高的棉花,又有茂密树林做缓冲,不会有事,但是发生了意外。尹辗发现了,他救治我重伤的父亲,最后不治而亡。你怎么能以你的傲慢,拿别人的性命冒险?还是你根本故意的,你这个自大狂!”
她手肘撑在床面,胸脯抖动起伏着,面颊潮红,美目含怒,又憎又恨。
“……看你的表情,你不知道后来的事?你失败了。”
他一动不动,沉寂得可怖,黑眸里正卷起风暴。
“你失败了。”
她又重复一遍。
他突然激动地大喊:“他在骗你,我没有失败,他在骗你!我怎么可能失败?!”
他竭力否认的是他的失败,而并非愧疚,他双手掐着她的腰提起,使她自腰部以下悬空,又凶又狠地干她。她手抓着床褥,难耐地拱腰,漂亮的脸庞因疼痛扭曲。
他察觉到了她的疼,可他心里更疼。“你宁愿信他都不愿信我。”他在冲泄过后,湿发淋漓地俯身看她,“你前几天找借口推开我,抗拒我亲近,是不是都是因为他?”
“是。”她克制着身体的反应,把极致的爽感转化为情绪上的恼怒,“……你要如何?”
他不如何。他什么也做不了。她喜欢谌辛焕,喜欢谌晗,现在又是尹辗,她说爱遍千万人,惟独不爱他。他算尽人心,玲珑剔透,绝顶聪明,在她面前溃败如狗。
仅仅过了几个喘息的时间,他又恢复了,且好像转头把刚才的事忘个一干二净似地,他粗硬茎身越来越往里送,她两腿大大敞开,膝弯搭在他虬实的大腿上,无法抵抗,耻骨被压着,泬口被撑开,整个人都显得无力自救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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