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订好雅间。”他拿帕子擦手,擦完又帮她擦。其实身份钱财可以搞定,她又不肯,说你们这些人欺压百姓,仗势欺人。
“呸,你才卫玠,你全家卫玠。”夸人的词不知为何惹恼她,说得像侮辱人。
覃隐笑了笑,他上次赴一场宴会,席间有位公子,听着那人讲述他在尹府见到尹小姐如何被惊艳,如何难忘,如何思慕,如何痛苦。他就在旁边给他倒酒,怜悯地看着他的痛苦。
痛苦的人他见得多了,为此痛苦的人他也见过不止一个。为她痛苦的人——越痛苦,他越爽。
“客官,您的面来了!”摊主将两份鸳鸯瓷纹碗的面放在他们面前,“二位请慢用。”
覃隐从竹筒里取出两双筷子,一双给她。这碗面热气腾腾,看起来色香味俱全,早就饿肚子的她目光灼灼,准备大快朵颐。她筷子搅了一下,往嘴里送第一口,就放下了筷子。
“……不好吃。”而且是很难吃,由于皂纱遮挡,他也看不清她面色是何种程度的难吃。
他接过她的碗,极有耐心地将卤料打散,再转着筷子轻轻裹覆汤底。她突然站起来,“我去行个方便。”匆匆离开座位,到酒楼的后厨那边。
她伏在盥洗台边,就是一阵作呕。
上个月葵水没来,她还抱着侥幸心理,就是月信不准罢了。
直到银魈天龙异常活跃,扭折盘曲,这是雌性千足虫产卵前的状态。
另一边覃隐坐在原位等待,跟着他的暗使走上前来,低声道:“公子,那边有动作了,大抵在明后两天整备完成。交易的人已按照您的吩咐做掉,这个是放还是?”
“放了。”他今天心情好,抬抬手让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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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回来叫走他,不再想着心心念念的食物。她刚才在路边买了个馒头充饥,没有油腥味的就好很多。覃隐问她要不要吃别的,比如冰糖葫芦,她都拒绝了。
两个人走在寂园廊桥上,“……毒虫其实在制毒方面也没有很大必要,有些花草的毒性远胜过毒虫。”一座桥一座桥地慢慢散着步,走过去。
“你放屁!”她很大声地反驳,着急了,“很多味中药材本身就是虫,它们既可以制毒,也是解毒良药。要是不研究毒虫的毒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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