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圣上招致祸患。第二天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魏秉眼皮子底下,除掉了崔驭。”
“朱大人想做什么,但说无妨。”
“我想她的名字从琯学宫的名册里去掉。”朱委闰气定神闲,“琯学宫延续百年,可不能让她坏了根基。”
“这……恐怕很难,连太后也承认的事情。”
“你翡玉公子是认情的人吗——为何陈玞一死,你就不提她了?”朱委闰看着他道。
那边许久听不见回答,不多时复又响起倒水的声音。
“到时,分你一成。”朱委闰拨开茶碗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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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朱委闰,覃府两扇大门缓缓合拢。覃隐折身走向后廊,却在走廊尽头见到等在那里的颐殊。她挑着灯,身上披着与他一模一样的鹤氅,烛火的光亮都比她眼中的光芒更甚。
“你为什么答应他?”
她问。她苍白如新雪,又薄得像纸。
“说了不代表会做,做了又不是按照说的做。”
他面不改色,微微偏头看她。
虽然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是……
颐殊的宫灯掉在地上,覃隐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恰恰揽住她。
他跽跪在地上,搂她在怀中。离得近了,才听清他口中念的别生病别生病别生病……
“琯学宫,好个琯学宫。”
她仰颌靠在他的肩上,月亮在她眼中破碎,碎了一地。她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暂且从琯学宫退出,却没想到,这是最正确的决定。
“我以为只要努力就能获得认可,原来,他们根本不在乎。”
覃隐垂眸看见她的眼角,潮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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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
“他们之所以这么急着推行改良田,把农民的田作试验田,就是为了甩清责任。不下雪,就不是皇帝不仁,来年蝗灾大作,饿死百姓,就不是皇家的错……”
说话间,到了张府的庭院,两人立刻噤声。
张府后庭的圆形拱门上有一道黄色的镶边装饰,上边镌刻着“养气静和得道守中”。里边已经聚集了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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