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于既定的国殇。
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历史无改,天命难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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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箬道:“蜀地铁矿引发动乱的事后续影响是久远的,张灵诲能如此迅速摆脱刘家的地方困守,就是因为邡军赶来增援及时。那时我们只是怀疑张与邡军有勾结,可是没有证据。后来证实东邡送给刘登敬大量钱财,才得以停战立约。这些钱从哪里来?”
“如今邡军要攻进玦城,就得渡江过蜀,刘登敬只是意思意思就放他们过来了。这些人早就反了!”付箬突然抓起棋子,一把抓白棋,一把抓黑棋。再多的棋子他也拿不下。
东邡军分进合击,一南一北分两路压兵线,后方还有一队包抄,几近将戬麒军围困在险关山道。北面,是酆国让开的道。驱狼吞虎,作壁上观。
大国之攻小国也,是交相贼也,过必反于国。靳国覆灭,邴、濮不得不归顺或依附。若要在大璩、酆国之间选一方,大璩在道义上不占优势,靳国就是前车之鉴。濮国使臣被捉之前自刎而亡,使人有理由猜测,是有人承诺的援军没到。
以两个小国的土地和人口,敢做下这样大的事情与大璩直接对抗,无论怎样想都不明智。除非,两国合谋盗取朝贡献给酆作投名状,酆则答应派军接应。邴、濮国主认为,即便不成功也可离间大璩与酆的关系,可惜自以为为国献身的义士,也不过是酆拖累大璩的工具。
秦纩与谌旳军队都不能抽调兵力支援苏惊。
薛骀范锥居庙堂之上,不是打仗的人,他们仅仅摸到人骨觉得瘆人,听到屠城的数字觉得骇然,于军事部署,阵地战线,发表不了高见,只能简单地推测。
薛骀道:“酆国这番打算是……?”
“抢粮食。”
酆国人口是他们的两倍,而粮食收成去年不足大璩的三分之一。
“百姓非草芥,闻官府贪墨则义愤填膺,知清廉县令蒙冤则怒不可遏,若国宝失窃,尤感痛心疾首。倘粮食被掠,更是众怒难平。”薛骀恍然,他们都忽略了这点。
“叛军罔顾民意,一意孤行。”范锥也渐悟,“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覃隐挽袖将付箬拿不住的白子拾起。
“我听说,酆国有能治我这怪病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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