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起来,月色下这笑阴鸷且怪异,透着股狠劲,又像是豁达。
“谌晗独宠的是我。”他咧嘴笑道,“你是不是很伤心,很难过?”
“那倒没有,就是后悔。”安篱仰起头,直视他,“昨天不应劝阻,就该让谌晗操你。”
他姿态坦然,“谌晗操不操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是要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