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慢慢地动,他抽插的频率很稳定,一如他这个人,开头装模作样,后头浑然不顾人死活,昨夜之前,她没想自己会在这事上晕厥。
“你是我的。”昨夜他就一直反复呢喃这句话。他从后面抚摸她的咽喉,轻轻啮齿在白皙的左肩上,“……你为什么不肯说你是我的?”
颐殊的手往后推,抗拒地放在他的大腿上,实在承受不住高频率高强度的性事,暂时投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哈啊……”
他翻身压住她,“再说一遍。”
“我的身子是你的,我的心是你的,我的人都是你的。”
她一口气说完,双腿绞在他精赤的腰上搓磨,他还是不动。
他直立起上身,像在审视她的话有几分可信。最后折起她的腿,加大力度摆胯抽插。她那处昨天到今天已然有些红肿,像要裂开了一般,粉嫩唇瓣含着于它几倍的柱状物,阜肉因为小泬被撑开成薄薄两片,包裹粗壮阴茎根部,艳熟屄肉翻进翻出。
泄过叁次以后她已经不会动了,任由他摆弄,她仿若掉下悬崖本能地勾住这个让她丢了半条命的男人,可他搂着她仍在耸动阳具,没有尽头似地。
“我不是要逼你。”他又以温柔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说话,“我不是要逼你撒谎,是你哄人就要哄到底。你只要不觉得完全能用身体解决这些事,我都没那么生气。”
“可我只给过你一个人……”她抽泣呜咽。
覃隐拿她没辙,也不忍心逼上绝路。他草草结束,命人从密道将她送回。那方相连的元逸府邸是早就赏赐下来的,只是一直未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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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逸夫人虽为遗孀,她与元逸先生无儿无女,许多人都为他们惋惜。来了很多攀亲戚的人,被府上护院赶走,就是护院也尽数是女子,都说她一个寡妇对贞名看得很重。
颐殊坐到木桶中,今日休沐,不用去琯学宫。她身上红痕青淤交错,腿心残留也没清理得干净。一面擦着胳膊,一面思忖,他昨天说的话什么意思。
他掐着她的腿根,毫不怜惜地蹂躏她的软腹,突然说了一句:“他们看似都爱我,实则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他们对你刚好相反,你对我也正好相反。”
她想了很久,懒得再想,靠在桶边闭目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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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来,面前坐着一个大男人。
她抱紧膝盖,双足交叉,面色难看:“你什么时候来的?”
尹辗说:“没来多久,从正门进来的。”
他坐在椅子上,右手握着刀柄,刀尖立在地面,犹如一尊肃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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