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不急这一时。”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两个婢女皆是一愣,她却只是扬了扬唇,未再多言。
马车缓缓行入靖恭坊时,姜妧正撑着额头小憩。
此时,陆绥刚从京郊回来,手握缰绳御马前行,崔四不远不近跟在一侧。
与那架马车擦肩而过时,崔四格外留意一番,稍加思索后朝走在前头的陆绥唤了句。
“郎君,方才过去的,似乎是姜尚书家的马车。”
陆绥未止步,不咸不淡地说了声:“所以呢?”
声音听不出情绪来,崔四则自作聪明地答道:“我朝男子很少乘车坐轿,所以,这车上坐的该是姜家女眷,且极大可能是那刚回京不久的妧娘子。”
陆绥身子一顿,半晌冷冷地笑了声:“既然你对姜家如此上心,待会儿回去后,收拾收拾行李去姜府吧,我亲自替你跟姜尚书说说,保证他将你留下。”
听到这话,崔四立马缩回脖子:“是奴多嘴了,郎君息怒。”
陆绥这才回头瞥了一眼,目光却是落在那渐行渐远的马车上,旋即一言不发转过身去催马前行。
直到快抵达府邸时,他忽然收紧缰绳,马儿霎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