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姜妧用力点头,扯出一抹不太好看的笑容:“好,我不哭。”
*
这场暴雨淅淅沥沥下了好些天,转眼已至七月。
院前那株玉兰树开花了,玉石的色,兰花的香,打那路过时,衣衫头发上都沾染了它的香气。
姜妧每天掰着手指算日子,离陆绥离开长安南下已然过去半个多月,他走后,还不曾来过一次信,她又无从去打探他的消息,日夜思念,煎熬折磨。
这段时日,国公夫人时常带着陆清来看她,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是陆绥走之前叮嘱陆清的,他怕她整日待在房中瞎想,闷坏了身子。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一过就是二十多天。
乞巧这日,长安城大办灯会,姜恪看她整天闷闷不乐,便强行将她带她出府去四处走走。
当晚,各坊挂满花灯,灯火通明,极尽华美,兄妹二人来到东市,正巧在一家酒楼里偶遇舒明煦。
彼时,他正与几位同僚把酒言欢,面对他人的吹嘘拍马,他应对起来游刃有余,就连说的话也与其余人一样,带着令人难以适应的官腔。
姜妧收回目光,扯扯姜恪的衣袖:“阿兄,咱们走吧。”
姜恪望着那处,迟疑道:“你和明煦表弟许久未见,不跟他说两句话吗?”
“不了。”姜妧垂着眼睫,面容疲倦,“表哥想要的,我给不了,既如此,又何必再去招惹他?”
“那我们去别处看看。”
两人下楼,刚要离开酒楼,却被身后一人叫住。
“阿妧,大表哥。”
回眸看去,舒明煦一身华服立于门前,眉眼依旧如曾经那般柔和,只是,在官场沉沉浮浮半载光阴后,他身上的质朴和高洁暗淡了几分,反添了些成熟和稳重。
姜妧回以浅笑,福身行了一礼:“听说表哥满腹经纶深受陛下喜爱,官运亨通仕途顺利,加官封爵指日可待,阿妧还未来得及向表哥道声恭喜。”
舒明煦轻轻地笑笑,淡淡道:“你与陆将军的亲事,我也听说了。”
两人分明离得很近,可彼此却都变得很疏离,再无往日的亲近。
姜恪站在一旁觉得自个儿有些多余,可偏偏他又走不成,只能一个劲儿保持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良久,舒明煦复又低声道:“表妹眼光一向好,想来,这位陆将军定有许多过人之处,愿表妹得偿所愿,遂心如意。”
看着面前这位一块长大的兄长,如今却因种种是非离自己这般远,姜妧本就伤怀的心又酸涩了几分。
“谢谢表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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