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想道。
棋差一招啊。
“姑娘,跳吧,咱们往外跳!”车厢颠来颠去,小红坐也坐不稳,挣扎着爬到祖继英身边,眼泪汪汪的扶住她,“我先跳!姑娘后跳,一定要跳到我身上啊!”打算给祖继英当肉垫子,保住她的性命。
“小红你……你别这样……”任是祖继英心硬如铁,到了这会儿,也红了眼圈。
就算小红是卖了身的丫头,在性命攸关的时候能有这份决断,也是难得的。
谁不惜命呢。
这是郊外,路上人不多。三三两两的行人看到一匹大灰马拉着辆朱轮小车在路上狂奔,好像是马发了疯,都急急忙忙的躲开了,在旁议论,“这是谁家的车?倒霉了。听车里是女人的尖叫声,声音还很嫩,唉,可惜了,小小年纪,性命葬送在这里。”
都觉得这情形已经没救,车夫、车里的人一定会被发疯的马带入绝境,死无全尸。
拐过一个弯道,前边是两男两女四个悠闲骑着马的人。听到惊呼声,两个男人回头看了看,哈哈大笑,一个人自怀中取出绳索,套中了马头,另一个飞身下马,猿猴一般轻灵的到了马车旁,扶住了即将倾倒的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