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男的满世界旅游去了。
她这次中断旅途匆匆回国,是听说了洛颐云的死。
“还行吧,恋爱么,结婚么,不就是那么回事儿。”沈曾莉耸耸肩,杯中咖啡在她一刻不停地轻轻搅拌下卷成了旋儿。扭曲,下沉,然后浮成薄薄一层沫,“颐云怎么火化得怎么快啊,我这紧赶慢赶也没见上最后一面啊,你可真是……”提及这事,她还是有些不满。
“有那么重要吗?他生病到后期,瘦了很多,脸色很差,你看了也认不出来了。”
沈曾莉想了想,忽然一笑,“这倒也是。”
她说:“我这次回来,也是想看看你。店已经盘出去了,以前的朋友也没剩下几个了,没什么再回来的必要了。”
洛小姐点点头,她看上去依旧平静,既不吃惊也不悲伤,“你过得开心就好。”
沈曾莉笑了一声:“你知道吗,我和john是open marriage。”
现在的洛小姐已经不在乎能不能听懂英文的事,横竖听不懂就直接问,已没有人会看轻她:“是什么?”
“开放式婚姻,我们谁也不限制谁,两个人各取所需,不要带回来病就好。”沈曾莉端起咖啡一饮而尽,还是如当年喝酒般潇洒,“我说洛淼,你和梦州结婚是为什么呀,我好奇好多年了。你爱过他吗?你该不会,真是图他的钱吧?”沈曾莉眼睛眨眨,认真地盯着洛小姐,等待着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沈曾莉着实提了一个难题,这个问题让洛小姐由衷地感到为难。不是难在不想回答。
洛小姐想了一会儿,答非所问:“他死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五岁。”
沈曾莉不明所以,却也点点头:“是啊,可惜,真年轻。”
实际上在向梦州死后,洛小姐也经常做一些没头没尾的梦。这些梦大多与向梦州无关,只不断地重演她初中时的一次期末考试。
上学时,洛小姐虽然总体成绩不佳,但数学成绩还是相当拿得出手的。还记得那一次的期末考试之前,她因受父亲打骂而彻夜难睡,到了第二天考数学时,困得实在不行,又觉得这次的题实在简单,于是自信地打算先睡一个小时再做题也来得及。却没料到再睁眼时只剩不到四十分钟,她再怎么擅长这一科,再怎么加快速度,还是剩了最后一道题没做成。
梦中,她反复看到那道永远来不及做的题。
“嗯,真年轻。”洛小姐口中喃喃,重复沈曾莉的话。
年轻到我本以为,我可以细细写下每一个步骤,落下每一笔。
我本以为,我还有很长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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