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徐宜舟忽然开口。
萧嘉树猛地握紧了方向盘。
她视线直落在前挡风玻璃外的路面上,动也不动。
“那么我呢?”萧嘉树问她。
徐宜舟不回答。
萧嘉树紧抿着唇,像站在冬夜里喝了一大壶冰镇的黄莲水似的难受着。
车子忽然就加了速,在空空的马路上奔跑着,下一路口,他们遇到这一路上的第一个红灯,车子急停。
接下去,他们的运气像耗尽似的,一路都遇到红灯,兜兜转转几个路口后,终于到家。
徐宜舟显得十分疲惫,一到家便抱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出来后连头发也没吹干便跑到楼上,从二楼栏杆上探出头来冲萧嘉树道了晚安,便回了房间。
直到窝到被子里,徐宜舟都感觉不到暖意。
她在屋里吹干了头发,又靠着床头看了一会儿书,眼皮子就酸涩难当起,便按灭了床头台灯,闭目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