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越收越紧,几乎要把她压入胸膛里。
她咬有些重,他的唇瓣传来抓心的疼痒,她的手已从他后脖滑到前面,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
萧嘉树喘着气,忽将她推开一点。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问她。
“知道。”徐宜舟声音撩人的熏哑,“我在献祭。我把自己献祭给你,你要吗?为了你的爱,也为了我的爱!”
回答她的,是萧嘉树炽热的吻。
他身一动,便将她反压到了门上……
她的缠绵,来得突然又疯狂。
像是场不顾一切的献祭。
缠绵欢愉,忘记所有。
在极致欢愉的尽头,萧嘉树忽然轻吼了一声,抽身而出。
“你……怎么?”徐宜舟眼里的迷蒙带着些疑惑,勾着他的脖子问道,吐气如纱。
“今天……没有准备,吃药对你不好。”萧嘉树克制着还未平息的欲/望,在她耳边轻道,“你什么时候嫁给我,什么时候想要孩子,我就什么时候对你……肆无忌惮。”
在她准备好之前,他愿意克制所有的欲/望。
他只想要她好好的。
“傻瓜!”徐宜舟嗔道。
“只对你一个人傻。”萧嘉树俯头,再度吻去。
一夜绯色无双,醉到天明。
第二天下午,萧嘉树才赶去公司,临走时,徐宜舟还赖在床上,裹成毛毛虫的模样。
昨夜她太疯狂,现下累到无力,正缩在被子里装死。
在公司处理完急事,余下的工作他带回家中,萧嘉树在天黑之前就赶回家,手上还拎了一盒蛋糕。
“舟,我回来了。”他推门进屋。
没有人回应他。
“街口新开那家新开甜品屋的海盐蛋糕,你没尝过。”他把蛋糕搁在了玄关柜上,又叫了一声。
徐宜舟并没像往常那样走出来迎接他。
“别玩了,好吗?你快出来。”萧嘉树声音忽多了恐惧。
徐宜舟不在了。
房间已空。
她只带走了一个行李箱和一套萧水载川的签名书。
那套礼服已洗净铺在床上,裙摆处的破损也已补好,□□的手饰盒放在礼服正中,萧嘉树打开,里面是他送的那条项链。
他说,这是要送给萧太太的。
她含笑收去。
一举一动,似在眼前。
原来,昨晚的献祭,是她的告别。
手饰盒的下面,压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