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言还是故意问道:“自己玩弄自己舒服么?高潮了没?”
“没有……”冷灏用力摇头,甩得头上和脖子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软声哀求,“主人,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齐嘉言抓着冷灏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再有下次,就把你脱得精光,肛门里插着按摩棒,丢到大街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不过……”齐嘉言邪气的笑了笑,“没准你就盼望着那样呢,让别的男人都看到你淫荡的自慰,然后一起上来操你,用精液灌满你的小洞,直到你吃不下去为止,是不是?”
“不,不是!”冷灏涨红了脸拼命摇头,可身体被齐嘉言描绘的场景刺激得骚水直流,分身胀痛得快要炸裂开来,眼泪忍不住涌出来,“主人,求您不要折磨我,奴儿受不了了……”
盈盈含泪的水眸,软软糯糯的呻吟,扭动身体时头上的尖耳朵一颤一颤,臀缝里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甩来甩去,又萌又浪的样子,实在是勾人至极。
齐嘉言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狐狸精,让冷灏四肢着地跪在床上,扯住他的狐狸尾巴往外拉,小菊穴紧张的将肛塞吸得紧紧的,像是舍不得吐出去。
“骚货,给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