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肉穴被拉紧又放松,失去了最后的遮蔽,殿下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哭叫。
他真的是很喜欢殿下不着丝缕地在他面前,形成一种反差,好像成为爱宠的并不是他,将军拉下军裤的拉链,窸窣的声音让希雅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声线沙哑得醉人,
“这么期待吗?”
性器磨蹭上她几乎滴水的肉穴,殿下有些绝望地皱眉,他简直在折磨她。
顶端一次次残忍地蹭过穴口,不顾她难耐地张合,在她下意识地绞紧,希望硬挺可以再深一些的时候,将军离开了她的身体。
连带她的乳,都一瞬间感到寂寥。
将军扶住她的大腿,鼻息渐渐喷上欲求不满的肉穴,殿下莫名其妙想起他过分高耸的鼻头,只好带了娇地请求他,
“兰茨……”
可是他只是凑上去观察,像他突然有了什么科学爱好,非要搞清楚不断吐出的汁水从何而来。
希雅的臀高高抬起,穴肉恬不知耻地张开,带了粘连的浅色毛发,在他的目光下摇晃。
她像一个猫科动物,发情期对滚烫肉棒的渴望让她忘记了骄傲,高举了尾巴,将湿滑的穴口送到男人的眼前。
想要被插入,被贯穿,被侵犯,被玩弄。
粗暴也可以,痛也可以。
“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将军伸出手指,揉弄起她的阴核,这样慢条斯理,殿下渴求的呜咽声好像勾起了他一些愉快的回忆。
“你还是个小孩子,殿下,”他的声音许久没有这么浪荡了,像藏匿已久的恶趣味,
“流的水也不比今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