祇。
人的偏爱真是没完没了,底线和喜恶仿佛都成了笑话,女人修长的手指扶住狰狞的肉棒,一点点用嘴巴容纳。
餍足的身体让她慵懒而狡猾,殿下的舌尖扫过他敏感的顶端,听他一声粗重的鼻音,将军的手拂过她的脸颊,又被她时不时的偷懒惹怒了一般,干脆手指插入她的金发,残酷地将硬挺送地更深。
男人的气息盈满了她的呼吸,殿下些微的挣扎仿佛激起了什么,希雅简直怀疑他其实更偏好这样,性器一次次顶入她的口腔,下巴被他把持着更方便侵犯,女人难捱地吞咽让男人喘息带了更多快意。
她也许会成为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女人,她即将要带领千军万马。
而此刻她匍匐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吮吸他的阳具。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
越华丽的冠冕,一旦跌落入泥,仿佛能更激起他的隐秘欲望。
毁灭她。
占有她。
血液里的兽欲让他的动作愈发粗暴,甚至枉顾了殿下吃痛的抗拒,如果有什么,可以在她身上留下标记,隔绝所有的肖想和垂涎,将她从聚光灯拉下来,让他成为最重要的,唯一的,她目光所及的只有他自己。
如果可以,让她消失。
电光石闪。
阴暗从没有那么独特,只是人们下意识要把自己那一面藏起来。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帝国的陛下为什么要在卡拉米亚山设下埋伏。
如果可以囚禁她,褪去华丽衣衫,成为床笫间的奴隶,让她每天被性器贯穿,被爱欲浇灌。
那些传闻中出没于宫廷的西葡少女,贵族女人嘴角神秘而轻蔑的微笑,和护城河上漂浮的金发尸体。
以及朗索克苦苦寻求的爱情魔药。
兰泽尔闷哼了一声,刹那失神,下意识要抽出,却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意识到,殿下的嘴角和下巴已经留下些许白浊。
在他恢复理智之前,将军被女人一脚踹翻,殿下赤裸的身体并不影响她眼睛里的冰冷和傲慢,只手握住兰泽尔的喉咙,一把小匕首已经横在他的脖颈旁,
女人的目光中的冷冽让他那些幽暗心思无所遁形,匕首锋利的刀刃贴了贴他的皮肤,像威胁更像报复,
“你真的有点过分。”
将军坦然地望向她。
美好的东西就是这样,会有人想要打破她,折断她,弄脏她,毁灭她。
如果不能得到,那就让她低贱。
如果感到威胁,那就干脆把她永远锁进黑暗。
“下周的集会,”他仿佛没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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