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
“我必须要说,西葡过往经历了巨大的考验,而你们的努力让我们对整个民族的觉醒充满信心,我们曾是最强大的星球,奉行神的之意,人人平等,绝不侵犯公民的自由权利。”
她看到有男人咬紧牙关,女人将怀中的孩子举高,让他看清楚殿下的面容,普莱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呼唤亲卫,但被殿下的亲兵拦下,教皇在她的身侧,微不可察得呼了口气。
殿下的面容变得坚毅而冷冽,她提高声线,确保最末尾的人也能听清,
“西葡在过去几十年,一直奉行信仰自由和宗教宽容,我父亲多次下达命令,以寻求音兰教同新教,以及其他教派的平衡。”
“基于我们心知肚明的历史,这样的平衡被破坏,维斯敦一再削弱西葡的兵力,在蓝星入侵的时候,我们被献祭,成了维斯敦贵族寻欢作乐的炮灰。”
被掩盖的历史重新被提起,西葡衰落的真相是帝国不能提及的公开秘密,受益的人对此心知肚明,而在蒙莱过去几年快速增长的新人口,多半是从那场大战里死里逃生,拖家带口地逃到这苦寒之地。
这一路上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孩子被母亲抛下,有多少人受不住严寒在冬日里死去,这座的城市的繁荣,本就建立在另一个国度的尸骸上。
在人群的另一端,一个军官身骑黑马,与希雅遥遥相望,殿下与他短暂的对视,又重新将目光落在台下的民众身上。
年迈的诵经人双手合十向她行礼,从没有一个人的成人礼像她那样血腥,故乡的泯灭,死亡,维斯敦音兰教众的艰难求生,一个又一个离奇死亡的西葡少女,而那些血腥此刻,成了一个群体的共同隐痛,
“我都看在眼里,我的同胞们,当你们流血,我知道他们杯中的红酒里有你们的血泪,你们被欺压,我看得到他们的幸灾乐祸,我在彼岸,同胞,但我的心同你们在一处。”
泪水从她的眼眶滚落,普莱特想要传令给维斯敦驻军,却被殿下的亲兵围住,他开口要制止殿下的演说,又很快淹没在民众西葡语的愤怒情绪中。
他无法制止一个民族十几年的创伤和愤怒。
在教皇的手势下,“光荣西葡”,“推翻新教”的声音渐渐才压下来,殿下的声音重新在广场响起,
“我们被谋杀,被剥削,文化和荣耀成了我们的原罪,我们的城镇被烧毁,尊严被践踏到尘埃,又被以神之名剥夺我们的权利,朗索克和他的附庸们一再破坏和我父亲缔结的盟约,连我本人,也被囚禁数年。”
“过去的几年,教皇,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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