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由于刚刚的绮丽想法有股热液流出来。
“啊......”哀嚎着重新倒回被窝里,身体小幅度的蹭了蹭被角。
少女本就性淫。
现代时之所以一直追求白画梨,不过是因为爱意和生理需求。
白画梨的性器又大又粗,加上持久和次数多,做一次能解决一个月的欲望。
来到倾城坊之后知道沐琼的身体还是处子,便一直小心翼翼不敢破身,就是怕一发不可收拾。
这可好......
连对着沫涩我都起了色心。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推门的声音惊得我瞬间从床上蹦跶起来,沫涩刚回来就见我一副做了坏事不安的模样,愣了一秒。
“我把药拿来了。”
为了掩饰尴尬,我连连点头,接过他手中包好的药就要走。
“等等。”
我还来不及转身,沫涩的手指抚上了我的后脖颈,在左耳后的地方来回摩挲。
“怎、怎么了?”以为是有虫子或是什么,我也吓得没敢动。
“没什么。”背对着他我看不见沫涩的表情,但温柔的声音还是如旧。
松了一口气,我就准备走了。
“许陌君和祀柸打了一架。”
“啊?”
转身还没反应过来,男子抿唇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道:“许陌君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傻傻盯着沫涩的唇瓣一开一合:“我们也知道。”
他如水的眼眸瞳色一点点变深,我的思绪也被拉扯回今天下午。
身体的撞击,肉体的碰触,还有淫糜的喘息呻吟。
都被一一重演。
再回过神时下身湿了一片,沫涩的眼神让我不安——那是男人露出欲望时才会有的神情。
“听说他们两人打的激烈,祀柸顶着他的拳头一声也没吭,任他打了几十下。”
“他劝过你吧?”
我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他劝过我?
他?
可是明明是许陌君暗示我,去见祀柸才有可能说服他让我去见殇止。
“祀柸说——他心悦你,所以才要先众人一步夺了你的身子。”
说到这里,沫涩自嘲的撇了下嘴角:“想必那几个这时候开始悔青肠子了。”
他又伸手摸上我的耳后,低声道:“我也是。”
“没人能有祀柸的狠心,听你哭还能下得去手。”沫涩缓缓将我揽到他的怀里,没有束着的头发在脖子边,扎的我痒痒的。
忽然耳朵被湿润的舌头含住,是沫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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