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
“这是你的屋子?”我绕了一圈,书橱和衣柜的顶端落了一层灰,里面空空如也。
“东西都搬去坊里了,这里也只是每月回来暂住一两天而已。”殇止绞净了帕子替我擦手,白布的手帕来来回回,他像是舍不得放手似的。
距离我上一次和他好好说话已有十日,他被祀柸安排着在绸缎庄忙前忙后不得空闲,现在又有楚卿一事烦扰,难得找到机会与我多说几句。
双方都默契地不曾提及那夜我不辞而别的缘由,我侥幸地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件事也说不定。
“你怎么会来楚家?要不是孙姑姑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屋中仅有的一张椅子被殇止占了,他对着我张开双手,暗示地再明显不过。
我钻到他怀里深吸了一口那熟悉的沉香香味,只说是祀柸派我来登门致歉,草草带过。
“与楚伯父聊得可还好?他知道你是沐瑾的小妹,想来也不会太为难你。”殇止感受着怀中的温热,不自觉拥得更紧了些。
如不论他被一个后辈明里暗里“威胁”这件事,也算是聊得愉快吧。
我嘟着嘴抬头看他:“昨日的事情前因后果我都已了解,楚卿现在如何?”
殇止摩挲着我头发的动作迟滞一瞬,白玉的脸上恍惚现了几分倦怠:“她加大了用药的剂量,已退了高热,在屋中休息。”
他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这病此番凶险,谁也不知下个月发作时会是什么样子。”
屋内陷入沉默,片刻,我将祀柸的信拿出来。
有了楚松甫先前的一番话,我也不敢夸口:“祀柸派人打听到了双生花的下落,消息虽说不十分确切,但也可信度极高。”
楚卿一事,不出两月该有决断。
若是寻得双生花自然皆大欢喜,如若不然,有我今天的一番话,楚松甫亦会为楚卿另寻出路。
我凝视着面前认真阅读信笺的男子,不敢将心中的想法宣之于口。
“既是祀柸带来的消息,应是有把握的。”他如我一般将信笺看了好几遍,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我又将近日坊中的趣事和他说嘴一二,眼见着窗外天色黑了下来,雨声倏忽如注。
瞬息之间大雨滂沱,殇止去关门窗,感叹了声“好大的雨”。
“这里的事忙完我就回坊,你着急走吗?”他点了几支蜡烛,“若是不急,等雨小了再走。”
等会儿要去看望白画梨的话忽而就哽在喉咙,被我硬生生吞下了。
和殇止又磨磨唧唧待了半个时辰,一开始还在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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