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转移到事不关己优哉游哉的祀柸身上,清清楚楚从对方眼中读到了一个相同的讯息——完蛋了。
“梨儿!”白夫人泪眼婆娑迈着碎步冲到白画梨面前,双手在他身上不停抚摸,“伤哪了?伤口还痛不痛?我和你爹都快被吓死了,好端端的,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呢?”
我的心口被狠狠扎了一下,白画梨叁言两语说不清楚,领着我们一行人前去正厅,他们一家子在前絮絮叨叨,我默默挪到沐瑾身旁,拘谨地冲着两位长者唤了声爹娘。
沐夫人蹙眉抚了抚我的脸颊,心疼道:“这么些时日了,还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吗?”
如何能想起来。
我根本不是沐琼。
站在我身后的祀柸不动声色往前迈了一步,与我无声无息换了位置。
“沐老爷,沐夫人。”祀柸挂着笑作揖,“多日舟车劳顿,当真辛苦了。”
沐家二老对祀柸的印象仍是不佳,只听方才一言不发的沐老爷硬声问道:“祀柸公子许久不见,只是不知怎么会出现在小女与白公子的家里?”
我和白画梨的家?
我说他们看见我怎么一点都不奇怪,敢情以为我和白画梨住在一起吗?
怪哉。
“哦。”祀柸淡淡一笑,瞟了眼沐瑾,“我找沐琼有事。”
沐瑾适时轻咳一声将话头接了过去,他在医馆碰上的事自然比我在倾城坊经历的一切更易言说,很快就转移了二老的注意力,几人有说有笑间到了厅堂。
我将那日在将军府的事情详细解释了一遍,愧疚让人落泪,白夫人闻之心中酸涩交替,亦默默抹了许久眼泪,拉着我的手说并不怪我。
女人们到底多愁善感,一时道歉的道歉,心疼的心疼,一片愁云惨雾。
好在有沐瑾这个权威医师在场,直说白画梨已无大碍,气氛才逐渐缓和。
晌午将至,祀柸本坐在众人圈外独自饮茶,忽然趁着交谈的空隙提议一起去他开的酒楼用午膳,意在替两家长辈接风洗尘。
“祀柸公子确是好心,但我也经营了一家酒楼,虽说时日不久,可这做饭的厨子是特意从外地高薪聘请的,口味绝对不输城中别家。”白画梨道,“于情于理,合该是去我那里吃饭才对。”
“我信白公子所言不虚,不过‘扶芳’的酒食在城中有口皆碑,临近新年更是一席难求,既然老爷夫人们打算在城中小住一段时日,去白公子的酒楼也不急在这一时了。”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祀柸身上,沐老爷倾了倾身子,明显有了兴趣:“我听闻扶芳酒楼的蔷薇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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