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柸紧随其后,白家沐家相携而去,剩我和白画梨跟在最后面。
“早上你和祀柸说了什么?”我问,对这件事仍然耿耿于怀。
白画梨神情晦涩,摇了摇头:“你无需担心,我已和祀柸商量好了。”
商量了什么?
男子语意不明,在我的追问下依旧三缄其口,我清楚他的脾气,除非他愿意,否则怕是问不出来了。
嘁。
“你不说算了,改天我问祀柸。”我嘟囔一句。
他不言,拧着眉偏过头去,倒像是生气了。
白画梨自然恼怒,他在气他自己。
他没有祀柸那般果敢进取,一步迟疑满盘皆输,如今好不容易挽回一点局面,却始终落人下风,得靠紧追慢赶扳回一局。
若不是祀柸和另外几人松口,他无论如何也没法从中分一杯羹。
论样貌,他并不逊色;论家世,白沐两家的生死交情也能与他们抗衡。
但倘若赌他和其他五人在我心中的地位,他没有把握。
忽然一只手从旁探过来,我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是白画梨。
他抓住我的手腕,像吃醋一样用力搓了搓我白嫩的手心。
正是先前被祀柸舔过的地方。
二楼雅间已备好茶水糕点,祀柸恪尽礼仪,奉白沐两家二老为上座,两家男丁与母亲并肩而坐,我坐在沐瑾身边,再次便是祀柸。
几道冷菜先上,白画梨伤病未愈以茶代酒,他和祀柸酒席间寒暄得宜,率先炒热了场子。
我一门心思安抚五脏庙,听他们不痛不痒聊着些家长里短,说着说着便提到沐瑾在医馆行医的事情,也不知谁先接的话茬,莫名就将矛头怼到了我身上。
“琼儿在城里的琴阁做工,可还辛苦?”
我脊背一凉,夹着的冬笋啪嗒掉回了碗里,讷讷躲闪着沐夫人的目光:“不辛苦的。”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凝滞,沐老爷审视着,中气十足道:“是哪家琴阁?有空带你娘亲和白姨母一起去逛逛。”
“是......”我硬着头皮答道,“名为‘扶若’,环境十分雅致......”
话音未落,却听祀柸突兀地截过话头,将一切和盘托出:“不用编了,沐琼在倾城坊里做工。”
“倾城坊”三字一处,屋中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沐瑾瞪大了眼睛,白画梨放下手中的餐具,搞不懂祀柸为什么要在此时说出这件事。
我在最初的震惊后立刻将头埋得极低,脊背绷紧,浑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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