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吃了一惊。
若按贵重来说,手稿并没有常青树那般贵重,但若添上池渊二字,便是天下儒生都疯狂渴求之物,除儒生之外,一众附庸风雅之人也爱极了池渊之物,太后身为女眷,也并非什么才女,却也是不例外的。
而叶沐遥一听到池渊二字,面上便一下子苍白如纸,幸好来到宫中之前,铃兰又给她上了胭脂,要不然这般失态,必然被周围一众人精察觉。
☆、明德帝
父亲已经去世十二年,但即便如此,叶沐遥依旧放不下过往。她苦苦哀求父亲为叶云起谋划,最终使得这个侯门庶子终登端庆侯之位。但叶云起却在父亲去世之后,将自己与孩儿一齐谋害,叶云起做下的恶事,她叶沐遥今生无论如何也不会忘却!
叶沐遥将自己的心境平复一番,这才没有被谁人发觉。等到众位小娘子献完寿礼后,时候已经不早了,便是要到了登仙楼夜宴之时。
太后与皇后分别坐上凤撵,而各位妃嫔也是坐着轿撵,只不过一众诰命夫人则是徒步而去,幸而放在在万寿宫以及歇息了一段时候,要不然这些常年养尊处优的夫人,还未必能经受的住这般折腾。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往登仙楼走去,没过半个时辰,便到了登仙楼。
此刻叶沐遥已经感觉到有些疲惫了,但面上却没有丝毫显露,毕竟在此处的小娘子人人都不轻松,她现下叫苦可不是打自己的脸面吗?
秦国的男女大防并非像前朝那般严苛,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也没有,只要闺阁女子并未传出什么清白被毁的恶名儿,不作出什么越轨之事,便不会影响将来的嫁娶之事。
现下登仙楼中已经坐满了前朝的官员,今日并无早朝,所以官员们便带着家中公子们坐在登仙楼右侧的席位上。
其家中的女眷,则是被安排在与之相对应的左侧席位,这般安排,倒也极为合理。
现下皇帝白允霄坐在主位,而太后坐在皇帝右下方,皇后则坐在其左下方,秦国以右为尊,今日又是太后六十千秋,皇后自然也不好摆出国母的架子。
等到席上诸人都已经落座之后,皇帝这才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白底蓝花的杯盏,朗声道。
“今日是太后六十千秋,众位爱卿纷纷为太后祈福恭贺,朕心甚慰。太后诞辰,自当普天同贺,朕欲大赦天下,众爱卿有何异议?”
皇帝一开口,久居上位的气势便令他将朝臣的气势都给压制住,现下早已不是那个只知天下有世家,而不知帝皇的时代了,所以众臣也不敢拂了白允霄的心思,当下无人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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