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一个两个一齐抬着分量不轻的红木箱子,整整抬了一列,这便是叶沐遥的嫁妆了。
见此,尉迟津也是明白,今日便是叶沐遥离去之日。
“尉迟院使,尉迟夫人安好。”
叶沐遥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因着怀有身孕的缘故,她现下微微丰盈的模样,看着去了三分清冷,更添几分秀丽,如此样貌,真真是让付盈然心下嫉恨不已。
“你今日便要离去?”
尉迟津眉头紧蹙,凤眸望着叶沐遥之时,连他自己都并未发觉其中的难舍之意。见着尉迟津如此模样,叶沐遥心下苦笑一声,不知尉迟津到底是要作何手段。她既然已经给付盈然让位了,那这人到底还有何不满之处呢?
叶沐遥微微颔首,望着一旁付盈然不善的眸光,心底嗤笑一声,也不欲在此处多留,当下便道。
“既然无事的话,我便不耽搁二位了,沐遥先行告退。”
话落,叶沐遥便径直冲着面前的尉迟津与付盈然福了福身子,而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尉迟津望着叶沐遥的背影,只觉胸臆间的疼痛仿佛尖刀一般,要将他整个人都给撕裂。
付盈然见着叶沐遥终于识趣的离开太尉府,心下将将舒坦一些,一抬眸,望着尉迟津仿佛雕琢一般的俊颜,发觉她夫君望着叶沐遥那种情意绵绵的眼神,当即便让付盈然心下愠怒不已。
看来叶沐遥此人,怕是不能再留了,否则若是尉迟津想起之前二人的情谊,她该如何自处?
此刻付盈然再次对叶沐遥起了杀意,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在尉迟津面前表现出丝毫不妥。她一早就清楚,尉迟津不喜似叶沐遥一般心机深沉的小娘子,所以付盈然处于尉迟津身边之时,便仿佛不谙世事一般,如此表现,当真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不过即便付盈然面上平静,但她胸腔之间弥散的尽是怒意。昨晚的新婚之夜,之于她而言,便是前十五年里头,都未曾受过的侮辱。
尉迟津居然不能碰她!
昨夜当二人要行周公之礼之时,尉迟津忽然头痛欲裂,汗水一滴滴的打湿衣襟,那副疼痛到扭曲的模样,付盈然自然清楚尉迟津并非装出来的。但饶是如此,并未圆房之事还是让她心下烦躁。
不过尉迟津待她真真极好,怕她因着新婚之夜没有圆房而受到王氏的责难,当即便将自己手腕给割破了,以自己身上的血迹伪造了元帕。
此举倒是让付盈然心下好受不少,她娇艳的面上透出几分势在必得之色,抬起玉手,轻轻盖在小腹之上,若是能有一个带着尉迟哥哥血脉的孩儿,那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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