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等贵客,就说是日后,让您贵足踏贱地,我们亦是惶恐至极啊!
碧玉面上的讽色根本不欲隐藏,她原本以为尉迟津早便清楚明日便是小阿衍的满月宴了,但见着面前那张俊美无铸的面上现出一丝惊愕之色,方才惊觉自己好似说了什么不该言道的事情。
碧玉回眸忘了叶沐遥一眼,见着后者面上的无奈之色,当下便不由有些手足无措。
此刻,尉迟津目光灼灼的盯着叶沐遥,薄唇轻启道。
“沐遥,明日便是小阿衍的满月宴,你怎的不告知与我?”
听闻尉迟津略带委屈的言语,叶沐遥当即便答道。
“不过是娃儿的满月罢了,尉迟院使若是有兴趣的话,能赏脸自是极好。”
叶沐遥此刻也不欲让尉迟津避着小阿衍,毕竟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父子之间的亲缘,并非是能轻易斩断的。不过即便心下明白此点,叶沐遥仍是与尉迟津划清界限,毕竟二人此刻已然和离了。
尉迟津的正妻,可是御史大夫的嫡女付盈然。
叶沐遥低眉敛目,也不去看面前剑拔弩张的二人,当即便将襁褓放在一旁,细心照看着。
见状,尉迟津也并未说些什么,便径直离去了。而碧玉则是望着叶沐遥的身影,欲言又止,好一会子才嗫嚅着开口。
“小姐,您莫要让尉迟津的花言巧语的欺瞒了!咱们当日在太尉府过的日子可是真真凶险,难道您现下还想要过回到那般生活?即便您并不介怀,但小阿衍呢?小公子才这般小,您怎能忍心让他被一起子后宅妇人给谋算啊!”
经历先前在太尉府中的事情,碧玉是当真不喜高门大院中的日子,毕竟妇人们终日便在算计来算计去,最后将自己一辈子的功夫都给磋磨了,当真是一念差而误终身。
叶沐遥自然是能分辨出碧玉言语中的关切之意,当即面上便挂起一丝浅笑,轻声开口道。
“碧玉,尉迟津可曾对我说过半句虚言?”
只此一句,便让碧玉后头的言语不知该如何继续说道。小姐所言不虚,尉迟津本就是极为傲气之人,虽说称不上浊世君子,但亦是言行一致之人。
当日他虽说对小姐无情,但却未曾说过半句虚言。
“碧玉,你清楚尉迟津不会说假话,所以你也知晓他定然是因着忘渊之毒,才对咱们如此无情。眼下你将尉迟津赶走,不过是不欲再让我会太尉府罢了。你也不必挂心,我早便没了所谓情情爱爱那般旖旎的心思,眼下于我而言,最为重要的便是将小阿衍抚养成人,余下的都可以暂且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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