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早离得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天的表姐远远的,只照顾自家几个妹妹。
用完晚饭老狐狸又同长女闲聊几句,起身去外院。韩世芳也被送回房,正荣堂内只剩方太君母女说话。双福看情形便知大姑太太今晚要睡在此处,叮嘱下人照顾好表小姐,上过茶后也退到外间灯下做起针线活。
暖阁里秦梅依偎着母亲久久不开言,方太君也只是怜爱地轻抚着女儿,语气中带丝埋怨:“你个狠心的,一走五六年都不回来看看。亏我白养了你一场。”
秦梅抬头看向方太君:“母亲哪里知晓女儿的难处,大哥带大嫂长居燕京,偌大的书院和家业都落在女儿和女婿身上,三弟妹又是读书人家出身不通俗务且她是老太太的外甥女。女儿整日忙得脚不沾地也还是有所疏漏,哪里敢懈怠一日。若不是父亲六十大寿,老太太都不允女儿前来。”话语间有些哽咽。
方太君叹气:“也是苦了你。出门做媳妇有那个不难,你二妹比你更为难上十倍。”
秦梅坐起身,目带探询:“时常听人说起二妹,风评甚好。那里像我,纵是这般受累在老太太处也落不得好,就连芳儿因是老太太带大的,也不肯听我的话。”
方太君看向女儿:“芳儿是观着气性甚高,女儿家这般将来是吃些苦头。”
秦梅轻绞着手里的帕子:“大哥大嫂带着长房的几个女孩居在燕京城,家中只剩芳儿和英儿两个嫡女,老太太最喜芳儿自小带在身边养得骄纵了些。再者清流世家听着声名好,家里头养着数百家伎,我总是把心多放在朝儿和期儿身上,怕被带坏了。况且英儿也跟着我,一时精力兼顾不到。这次,若不是芳儿主动提出要同我前来,老太太都不放人。”又低头半晌,嗟叹:“老太太如今年岁大了,脾气越发怪异,只芳儿和三弟妹在她面前敢说话。我素日都比不上她两人有脸面。”
方太君只抚着女儿的脸:“所以我从不在你大嫂及众弟妹面摆婆婆的谱,只盼着积点德,别人也能同样疼惜自己的女儿。”眼中含了泪。
秦梅见母亲难过,忙宽慰:“母亲休要难过,谁家不是这般,家里老太太算是好的,只是脾气有些怪,并未苛待女儿。”
方太君往后靠到迎枕上:“芳儿可是说了人家?”
秦梅看向母亲有些踌躇:“老太太想把芳儿许给她娘家外孙,那孩子虽看着不差,可芳儿不喜。老太太又挑了几个人家正在相看,只说要让芳儿自己满意。”
方太君半晌不做声,坐起身抿了口茶问道:“你可是有了主意。”
秦梅犹豫不决终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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