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十来岁时,他梦想一飞冲天,扬名天下,全为了一己乃秦家的荣誉。
如今,他要入仕,与中状元无关出人头地无关,一心想凭自己的努力为更多的人谋利。
老狐狸听后十分赞同,只提了一个要求,要求秦昌务必明年成婚。三房四个儿子,秦晖是没指望了,秦昌总不能一直拖着不成亲,那还了得。
秦昌应是应下了,也提出他要亲自定下妻子的人选。
鉴于他一向独立特行,老狐狸也准了,这不大老爷与大太太急着回京,当中就有为秦昌挑未婚妻的原因。
家中有这么一位令人高山仰止的先驱,意儿就差长在十二舅舅的屋里,还好有另外一人能分得他几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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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回有一个人来贺寿出乎大家意料,苏家派了嫡长孙——知画独子苏瀚孤身前来,无论苏家出自何等考虑,苏元成迁回蜀地后再未继弦,身上流着一半秦家血脉的苏瀚嫡子地位稳如泰山。
知画乍一见到数年未见的儿子,那样刚强的人儿也哭出声,捂着唇溢出细碎的抽泣声。
苏瀚年仅十三岁,俊秀清雅,眉目淡然,说话自有一股铿锵之气,立在第四代曾孙辈中也是相当醒目。
使得知雅明言总算可以对女儿交待,昔年姐妹私下定下儿女亲事,见怕了四姐夫的风流,她心中忐忑,也害怕外甥也是个不成器的,岂不是要误了女儿一生。
苏瀚此行来肩负着任务,苏家总还是想把书院再办起来,找别人求情不如求到秦敏头上,或许老狐狸发话要管用得多。
老狐狸看在孙女薄面上,问道苏家该如何行事,是效仿韩家全盘交出,还是照着旧例书院仍由苏家掌控。
苏瀚不卑不亢答道:“只求事成,全听朝中调配。”
老狐狸颔首自是应下,除了交待儿孙要助苏家一臂之力外,他还写信给朝中故交、旧属托情。
办完正事,苏瀚来见母亲和异母妹妹,说不上亲近,也谈不上疏远,说话礼貌而客气。
瞧着儿子出落得精干利索,知画心中别提有多高兴,她不敢问也不想问儿子是否会恨她。路是自己选的,她有勇气接受后果。
骨肉至亲长年分离,几句话之后屋内冷场,月儿也是寡言的性子,分别瞧了母亲与兄长的神情,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不知坐了了多久,苏瀚起身回外院客房,走到台阶下转过身,露齿微笑:“母亲,你在上京等着我,等儿子长大了进京赶考。”
短短一句话,知画泪如雨下。对,她要回燕京,为了儿子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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