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能会很难再见面了,让我们道个别,好么?”
梁久和他握手。
“程方圆,谢谢你跟我说的那些话。”
程方圆点点头,什么都没再说。
程方圆走后,梁久回到刚才的座位,她打开信封,抽出信纸。
在看到信纸上那熟悉的笔迹时。
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然而没有眼泪。
心痛如绞。
她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
再次打开那封信,梁久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那是母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