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滋生。
塞北大漠的灵脉本就稀缺,大家伙都需要修炼,这几年为了占地盘,不知道多少人死于非命。
说是避风头,其实塞北大漠比中原三局大战还要乱。
半个月前,段厚在托月山杀了一名女子修士,霸占其洞府。
巧的是,范长旧正好在追求那名女子修士,而且女子修士都已经有所动容了,说是让他去拖把家族取一把剑,若取得来,她就答应做他的道侣,若取不来,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可是当范长旧从拓跋家偷出名剑“火烛”之后,欢天喜地的赶到托月山,却看见的是另外一名男修士。
一番言语之后,他知道是这个名叫段厚的剑修为了抢夺地盘儿诛杀了他心仪的女子修士,于是大打出手,从托月山打到大漠中心,再从大漠中心,打到如今的平窑。
辗转半个月,俩人交手各有胜负,在伯仲之间。
不过,范长旧毕竟成名在前,而且六年前在孤兵丘抢夺‘鹤立鸡群’拳谱的时候,和楚狂人、袁青亭等人有过一场长达半年的生死角逐,这种长时间的费力费神之战,对于范长旧来说并不陌生,而“刽子手段厚”是厚积薄发,最近成名,实战经验有限。
此消彼长之下,段厚渐渐察觉到自己各方面都心力交瘁,他自己都能隐隐察觉到,或许再有个三五天,可能就要死于范长旧剑下。
他隐忍了数百年才有今日的修为,当然不甘,所以此刻有劝退的意思。
但是,他都能察觉到的胜负结局,范长旧又如何察觉不到。
范长旧冷声道:“段厚,你杀我心爱之人,我岂能饶你。”
段厚无奈道:“范道友,我也不知道她是你喜欢的人啊,老话说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去抢托月山的灵脉。再说了,她不也还没答应你吗?为了一个跟你没什么关系的女人,你我战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够情义了,我觉得我们真的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范长旧道:“可我不想跟你谈。”
段厚语重心长道:“范道友,何必呢,就算你将我斩于剑下,又如何?死去的人能活着回来?今时今日的塞北大漠,不比往昔,稍不留神,你我都可能万劫不复。这一路战来,已经惊动了不少人,再战下去,即便你胜了我,也逃不过被别人诛杀的结局。不信你看,明天,最多明天晚上,平窑就会聚集众多修士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你我修行不易,且行且珍惜,握手言和如何?实在不行,我给你道个歉,在送你些灵物作为补偿,如何?”
范长旧摇头道:“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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