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像拓跋家族这样在塞北大漠呼风唤雨的人物。
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当然,他要是记得当年用剑宗弟子恐吓他的事,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中原有句老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那个时候又正是拓跋河最长记性的年纪,就算他忘了自己那个时候喜欢过某个姑娘,也不会忘记那个腰间悬挂一枚青铜令牌的剑宗弟子。
要想当然,何等英姿飒爽?
拓跋河心里的纳闷并不比张憧憬少多少,几年过去了,张憧憬说话的口气和以前大不一样,难不成那时候是年轻气盛,几年过去了,也学会内敛了?
可是这位修士张师兄看起来还是那般年轻啊!
收回心神,拓跋河问道:“张师兄,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只要在塞北大漠,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张憧憬点头,谦逊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坐下来和你聊聊,不知,你是否愿意?”
平静温和的张憧憬让拓跋河内心更加忐忑,听见他说想和自己聊聊,就不敢安然坐下了,慌慌张张起身给张憧憬挪开另外一条凳子,谄笑道:“张师兄请坐。”
张憧憬不托大,但心中傲气自存,没有可以谦卑,直接坐下。
见拓跋河都不敢落座了,他反而还叫他坐下。
拓跋河忐忑地喝着茶,余光望了一眼张师兄,不知道他要跟自己聊什么,连忙摆正姿态,说道:“张师兄,我真不是来找小安老板麻烦的。”
张憧憬抬手道:“别激动,我不是聊这个。”
拓跋河放下茶杯,舒缓了一口气。
拓跋河说道:“张师兄,你有话就直说,老这么盯着我,我害怕。”
张憧憬有些忍俊不禁,轻声道:“抱歉,我只是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拓跋河道:“随便说。”
张憧憬随和“嗯”了一声,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我前阵子出了一些事,记不大起一些人和事,挺小安说我们之前认识,所以想从你口中打听打听过去的我。”
“失忆了?”拓跋河震惊。
张憧憬点头。
“那你还记得我不?”拓跋河道。
张憧憬摇头。
拓跋河急急道:“记不得不要紧,但我是好人,这个你可千万要记住了。”
张憧憬笑了笑。
拓跋河老神在在道:“说起咱俩的关系,那渊源可就深了。”
“怎么个深法?”从他的神情中,张憧憬貌似看到一丝希望。
拓跋河微微思忖:“挑重要的说吧,你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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