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的话,连门也不愿出了。
施母路途奔波,也不愿离开崔府,母女俩便窝在小小的西厢房里,甚至连吃食也是凝初端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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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葭这几日本想与施瑶游玩洛丰的,来了洛丰这么久,她自个儿装病了小半月,后头又因兄长生气不敢出门,洛丰不少地方她都没好好逛逛,原想着找崔家姐妹一块逛的,但毕竟不相熟,脾性也不投缘,游玩起来心情也难以舒坦。如今正好阿瑶来了,有个脾性相投的好姐妹,游玩岂非一件乐事?
不过她没想到兄长竟然将阿瑶母亲接来,见人家母女俩说得依依不舍的,谢葭也不好打扰,遂走到西厢房前的脚步一拐,进了正厅。
谢十七郎在听白丰禀报着燕阳的事情。
白丰见到谢葭,微微一顿。
谢葭问:“兄长还在查那一日拐走阿瑶的事情?”
谢十七郎颔首,又道:“这些事情你不必理会,我会处理。”他对白丰挥挥手,道:“不得松懈,必定要寻出幕后之人。”白丰应声,对谢葭行礼后,方离开了正厅。
谢十七郎提起茶盅,倒了杯茶,问:“怎么过来了?”
谢葭笑吟吟地道:“兄长这一招真妙,连我都没想到呢。阿瑶一直想见她母亲,兄长这就把人接来了,换做是我定会感动得无以复加。”
谢十七郎瞥她一眼,问:“正事?”
谢葭嘀咕了声:“当妹妹的没有正事便不能来寻兄长了吗?”难得她前些时日还与阿瑶说自从来了洛丰,她觉得自己跟兄长变得亲近了,不再像之前那般不知该说些什么。幸好他只是她兄长,不然真的够呛了。
谢十七郎看她:“为兄耳力不差。”
谢葭重重一咳,道:“我的意思是我有正事。忠义候说他的事情在秦州已经办完,该启程回燕阳了。”
谢十七郎搁下茶杯,说道:“你不能留在洛丰,你跟忠义候回燕阳。有他护着你,我放心。”
“啊?可……可我还想留在洛丰。兄长!爹娘说我出来是历练的,不是回燕阳嫁人的!一回到族里,族长和几位长辈肯定又说说我了,我……我还没玩够呢。我才不需要忠义候的保护,之前出来的时候,我就带了几个人不也一样安全到兄长身边了吗?”
谢十七郎道:“几个人是阿爹身边的死士。”
谢葭不满道:“我不要回去!”
“好。”
咦?答应得这么爽快?谢葭愣了下,问:“当真?”
谢十七郎说道:“为兄立马修书回燕阳,请求圣上为忠义候赐婚。”
谢葭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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