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骆堂就了她此句。
也就是说当初他派人搜了那么久,之所以没找到人,是因为骆堂藏起来了。而期间他得知骆堂赶去秦州上任,还让随从给他带了口信,若见到施瑶立即回禀。
很好,都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简直是居心叵测!
谢十七郎不再说话。
施瑶以为他听明白了,也渐渐放心,与骆堂闲聊起来。约摸过了一个时辰,骆堂方起身告辞。他离开崔府的时候,却被白丰拦住了。只听白丰道:“我家郎主有请。”
骆堂不明所以,跟着白丰到了临近的一处茶楼雅间,等了小半会才见到谢十七郎姗姗来迟。
骆堂正要行礼,谢十七郎便说:“不必,就几句话。”
他看向他,淡淡地道:“我谢泽从不承别人的恩,两个月后我会举荐你去茶陵县当县令。至于其他不该有的心思,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扬长而去。
骆堂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谢十七郎话中的意思。
茶陵县与安丰县不一样,安丰县不过是秦州一小县城,而茶陵县却是隶属燕阳城的周边小县,可谓是富庶之地,是个大肥差,且离天子脚下近,只要不出差错,三年升小官五年升大官那是妥妥的事情。
他从不承别人的恩,想来说的是便是阿瑶那一事。
骆堂心中想道:真是霸道之极。那一日施瑶拒绝他后,他早就没那心思了。少年郎哪个不风流,遇到一个好姑娘,心动一下,她不领情那换一个便是,人生短暂何必苦守没有回应的感情。
骆堂不禁摇摇头。
看来下回遇上施瑶不能乱喊人家名字了,瞧刚刚谢十七郎的眼神,跟油炸锅似的,仿佛他再喊一声便要把他脱光扔进锅里,炸得金黄出油,然后喂狗。
却说施瑶这边,谢十七郎唤了几个洛丰名医过来,让他们瞧施瑶头顶的包。
他们说辞与那个樊城大夫的说辞相差无几,都说只能等它自己消掉。谢十七郎问:“若消不了呢?”其中一位大夫说道:“此物应该是撞到硬物而成,又因受寒方迟迟消不下去,若没有变化还无妨,倘若变大了恐怕有生命之忧。还请贵人另请医术高明的大夫来诊治。”
谢十七郎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蝇。
施瑶让几位大夫退下,与谢十七郎说道:“都这么久了都无大碍,想来过不久便会消了。”
谢十七郎道:“过几日便立马回燕阳,宫中有几位医术高明的御医。”
☆、第7章 .10|
想起施瑶当初是为了不拖累自己才跳下断崖的,谢十七郎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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