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睫毛到深棕眼眸都湿漉漉,明明是硬朗倔强的表情,可眉宇间耷拉着,几乎要哭出来。
许是因疼的,他反驳自己的话十分无力,颇显欲拒还迎那意思。宇文直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遂也不敢吭声了,只顺着鼻孔呼哧带喘的。
小侄女此时,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像小兔崽子、突然撕碎绒白的皮囊,长成了初显英姿的老虎。身为一个幼态未褪的女孩子,她的身体本该是单薄的,雪白的里衣隐隐透出她的皮肉颜色,和她的白色倆裆;但她那双有力的胳膊、胸怀里跳动着力量的肌肉,甚至她怦怦跳动的脉搏……悉数让他深感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