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样子,也这么楚楚可怜,娇弱的……仿佛他整个人,都是软乎乎的,能任其搓圆了捏扁了。可她明白,他这副德行都是表面现象,他鲜卑男人的傲骨,不亚于她华胥人的自尊。
“我从未受过,此等委屈。”
她瞬间就听懂了,望着男子低垂的眼睫,她又一阵心疼。
平时那么英勇的宇文直,一旦露出这种脆弱一面来,别说她是华胥人,就算是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