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话,她们这些高门贵女,往来见识的多是各家贵公子,哪个不是风度翩翩、姿容出众?卫涵便笑道:“那是自然。你说还有几位少年英才,余者又如何?”
凌茜道:“我正要说,那位探花叫萧漠的,虽不如谢如安名气大,却更卓尔不群。且谢如安从去岁入京便流连平康里,与那些教坊女子往来频密,得了个风流才子的名声,我听了很是膈应,便更觉萧探花好些。”
“既然选了萧进士为探花,想来他无论是年纪或是样貌,必都不逊于状元郎才是正理。那探花郎访遍长安名园之时,一定大出风头。”徐环不愿多谈教坊之事,便将话题转了回来。
凌茜听完便笑:“这事我虽没亲见,却也听说了一些。据说那日探花郎纵马游园,身后跟着的小娘子足足绵延出二里之地,还有那胆大的,公然将车赶到探花郎身边,要送他荷包绢帕,把个探花郎吓的落荒而逃,人都说那车中娘子一定貌丑至极,否则怎会将探花郎吓的花容失色呢!”
此言一出,四人顿时笑成一团,娇笑声不时传出车外,连在前面车中的新康也听到了,笑着对陪在身边的兰瑜敏和卫涓说:“这几个又胡闹开了。”
卫涓在新康身边不敢多说,生怕有什么话说错,兰瑜敏见此情形,只得开口接道:“表妹她们都是活泼的性子,说说笑笑正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