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唯恐天下不乱。
他把她抓怀里,谢芷默吹得半干的头发湿漉漉垂在胸前,眼底还是刚泡过澡的雾蒙蒙,像只小鹿一样可口诱人,引得他眼神更加晦暗不明。
谢芷默及时伸手捂住了那双染了□□的眸子,红着脸道:“我要补觉了!”
说完跑回了卧室,还欲盖弥彰地关上了门。
但她不幸地没能睡着。
公寓明明有两个浴室,他偏偏要在主卧附带的这间洗澡。谢芷默躺在全是他的气息的床上,穿着他的衬衣,哗啦啦的水声隐隐约约透过枕头传出来,简直……太挑战她的神经。
况且,刚在一起就分隔两地这么久,其实她对他的想念是可以抵过一夜未眠的困意的,就超过……那么一点点。
所以,聂子臣擦着头发上床的时候,她干脆装死了。
女孩子美好的身躯散发着温热的馨香,即使背对着他,身体的曲线在轻薄的衬衣下依旧暴露无遗,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柔软动人,肩膀却是僵硬的。
一看就没有睡着。
聂子臣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在她颈后落下一个吻,轻吮了下,像品尝某种甜品,慢慢描摹她颈部的轮廓。她一开始还能忍住装睡,后来禁不住身体的反应,他一亲身体就颤一下。她的心怦怦跳,他吻上那薄如蝉翼的肌肤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脉搏。
怀里的身子烫烫的,他轻轻笑了一下,气息在她脖子上一掠而过,痒得她猛地一颤。聂子臣好笑地把她翻过来面对着他:“还想再装下去?”
谢芷默整张脸都烫熟了,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起来:“不准再流氓了……”
她的声音就贴在他胸膛,说起话来震得他整个心口都麻麻的。聂子臣叹一口气,低头在她清香的发间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