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腹诽着,覆上她的唇,鸡尾酒微甜的酒精味漫入彼此的唇齿,谢芷默有些恍惚,马上清醒地推开他。
她环顾一圈,神情变得慌张。
聂子臣还揽着她:“怎么了?”
“明笙,明笙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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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隽在地下车库,坐在自己的座驾里,久久没有发动。面容清俊的男人,皱起眉时有一种悒郁的隐忍,手肘撑着方向盘,修长的食指在第二个关节处抵住薄唇。
还真是被明笙说中了,他痛恨这种为了风度的忍耐。
如果他真的那么不在意她多好,拼着连朋友都做不成的风险冲动一次,只需要冲动一次,告诉她是谁一直守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