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的酒精棉,显然是有人替她压过。
不是梦……那就是明笙把他喊来了?
谢芷默欲哭无泪地蒙住脸。怎么会这样,她现在脑子里一团乱,根本没有想清楚,又要怎么面对他呢?
今早整颗心都系在妈妈身上,凭借着昨晚的那股执拗和自责,一心想着放彼此一条生路,让他没有负担地过没有她的生活,自己也能遂妈妈的愿过平淡安稳的生活,不再让妈妈被人使坏。
现在清醒了想想真是被自己蠢哭一万遍……可是他应该,生她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