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们都说这头牛是自己的。”
听得大汉言语,白发道人转身冲众人稽首行礼,“无量天尊,善人慈悲,敢问谁是此间主事之人?”
“鄙人王全贵,乃是此间村正。”村正上前接话。
白发道人手指倒在地上的耕牛出言问道,“敢问王村正,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等村正接话,一干村民便七嘴八舌的诡辩污蔑,只道这头牛当年是他们花钱买的,交由王麻子照顾,而今王麻子死了,被王麻子捡回来的长生便试图霸占这头牛。
待众人停止聒噪,白发道人又向长生询问,而长生所说自然与他们不同。
听罢双方讲述,白发道人没有立刻接话,同行而来的几人也没有吭声儿,只有最先来到的高大汉子气不过,瓮声说道,“你们分明是想抢他的牛杀了吃肉,他不肯,你们便打他。”
汉子言罢,坐在木箱上的年轻人歪头笑道,“老大,你怎么净说大实话呀,也不怕他们连你一起打了?”
“谁敢打我?便不怕我给他来上一棍。”大汉铜棍拄地怒目瞪眼。
他长的高大威猛,众人怕他,皆不敢正视反驳。
白发道人回头瞅了那年轻人一眼,转而走到长生旁边低声说道,“我信你所说,但这是他们的村子,你若是得罪他们狠了,怕是日后很难在村子里过活了,他们定会排挤于你。”
村民原本就对长生多有排斥,而今又试图打杀他和老黄,长生早已心灰意冷,木然说道,“走了便是。”
白发道人直视长生,等了片刻不见他改变主意方才出言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便替你主持公道。”
白发道人言罢,回头冲王村正说道,“且不管这头耕牛是你们的还是这少年的,你们想要打杀它都是触犯律法的,本朝律法写的明白,宰杀耕牛者杖二十,监一年,刚才我们看的清楚,这头耕牛是你们一同打杀的,这少年若是前去告官,我们皆是证人。”
白发道人此言一出,哗然一片,众人面面相觑,无不惊惧,王村正急忙辩解,“道长有所不知,这耕牛是老死的,与我们毫无干系啊。”
“哈哈,”坐在木箱上的年轻人取下叼在嘴里的狗尾巴草出言笑道,“我们刚才看的很清楚,他们各持农具刀斧打杀耕牛,你虽然未曾动手,却在指挥下令,他们皆是听命于你。”
“你,你,你,我何曾指挥下令?”王村正紧张反驳。
“不是你指挥下令的?”年轻人捻动着手里的狗尾巴草,“难道是他们自己存心作恶,故意触犯律法?”
听得年轻人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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