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包袱里拿出一件酷似折扇的事物,铺展打开,取了溪水逐一滴在不同颜色的五根扇骨上,转而定睛观察,“不是火属毒药,不是金性毒药,不是水毒,亦不是土毒和木毒,水里真的没毒啊。”
“那鱼啊,啊,咋,啊回事?”巴图鲁有些口齿不清。
林道长一直端着田真弓递来的陶钵未曾饮用,思虑过后轻抿了一口,但他并未咽下,而是自嘴里品了品就吐了出来,“不是毒药,是麻药。”
“此物名为醉鱼草,常见于江南地域,北方不得生长,”林道长正色说道,“醉鱼草虽然不是剧毒之物,却能令人四肢麻痹,不受指使。”
林道长言罢,巴图鲁想要接口说话,但只这片刻工夫,他已经言语含混,难能分辨了。
田真弓拿过陶钵,将里面的溪水泼掉,转而出言问道,“师父,如何是好?”
“你们喝下溪水不曾?”林道长沉声问道。
田真弓摇头,李中庸和陈立秋也摇头,长生自不必说,是他最先发现异样的,自然不会饮用溪水,几人之中只有巴图鲁喝了,而且还喝的不少。
此时巴图鲁已经身形不稳,摇摇欲倒,李中庸急忙扶住了他,转头冲陈立秋说道,“老三,你带上木箱,我背着老大。”
“还是我来背吧。”陈立秋迈步走向巴图鲁。
“你们背不动他,”林道长沉声说道,“事已至此,就留在此处吧,该来的迟早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