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月白白也已经从原来的不信到完全相信。这次这个“种男人”计划,书籍上写着是种动物到驯养动物的过程,而月白白认为,这些法术都是相通的,用在男人身上与用在牲口身上是一样的。
月白白的生活完全颠覆,白日里睡觉,夜晚出来活动。她每日都要对着那些个坑咕叽咕叽地讲一大堆的咒语,完事之后还坐在那里对着那些个坑吹笛子,吹她唯一会吹的那首曲子。她尽量给吹好听了,因为古籍上说,在坑里的时候,就要对其做一些声音,这个声音有助于日后圈养。
在这个城镇以东的华阳城里,有一处程宅。这几日来,男主人程独夜夜起床摔东西。而这吓得他的管家程叔赶忙进来,颤抖着说,“少爷,怎么了?”
“将那吹笛人给拖下去关起来。”声音冰冷,修长的双手抚上太阳穴,轻柔地挤压着,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阴狠。
“少爷……”程叔低声道,“奴才,奴才没有听到笛声。”
“嗯?”
接下来整个程府的下人都跪在程独的面前,“少爷,我们没有听到笛声。”
程独烦躁不堪,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他又重新躺回床上,笛音终于不在。不过夜夜这么一闹,白天又忙碌不堪,最近身心疲惫。虽然下人们每次强调着夜间没有听到笛声,他也不相信自己产生幻觉。
就这么约莫过了一个多月,月白白喜不自禁,因为她种下的几十坑,有十株已经发芽。虽然那幼苗如头发般黑黑细细的,还有些无力,月白白却也喜不自禁,而且着手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月白白跟着小丫出门,准备买一些零嘴儿,却不巧碰上南宫牧的背影。他的身边还紧挨着一名身着红衫的女子,从背影看过去她的腹部隆起,不知道已是怀胎几月,月白白的心情顿时低落了起来,拉着小丫往回走。
回来之后略微一想,又觉得什么都放下了,自己可是有夫君幼苗的,不能再肖想人家的。想着她的夫君幼苗,她又觉得自己很安心。可是正当她进入后花园的时候,却见到一名家丁正在整理草坪,而且正在拔她的幼苗。
月白白高声尖叫,“做什么?滚过去!”
那名奴仆听了她的话一愣,手却没有停下来,无意地将那株幼苗拔走了。
月白白飞快地跑过去,看到那十跟幼苗都已经被拔掉,本来心中就有火气,此刻更是怒气冲天,伸手就给了这个家丁两个巴掌,大声吼道,“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七,七小姐,我……我不知道,我,我还以为……”月白白平时在院子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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