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满意地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这才觉得通体舒畅。
“徐淑妃是在漱勤殿中的毒,当着宫中众人的面一口鲜血吐出后倒地昏迷不醒,按她身边的宫女素桐所言,她往漱勤殿前曾到过景和宫,在景和宫与燕贵妃独处了小半个时辰,期间素桐等人似是听到有争执声响。从景和宫离开后,徐淑妃便直接往了漱勤殿,中途未并到过其他地方。”
“贵妃可曾说了因何事与淑妃起争执?”苏沁琬追问。
“她说淑妃指责她故意克扣储禧宫用度,处事不公。”
“……以淑妃往日性子,不像是会因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便亲自上门找人对质的。”苏沁琬想了一会,这才缓缓地道。
“的确如此,不但你有如此想法,相信平日与淑妃相处过的人,都不会认为她会因了这些小事,而做出这种掉身份的事来。”崔芳仪赞同。
就算燕贵妃真的克扣了储禧宫的用度,那必也是经了手下人之手,徐淑妃心有不满,大可让下人出面找茬,根本无需她亲自上门去。
一向自持身份的徐淑妃,正常来说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的。
亦正因为如此,燕贵妃这番说法得不到旁人的相信,也导致她至今无法洗脱嫌疑。
“那文贵嫔呢?”苏沁琬又问。
“文贵嫔生前确是与简淑仪私交甚好,后来简淑仪所出大皇子夭折,简淑仪悲痛欲绝之下,身子渐差,也是文贵嫔常去看望照料。对了,也是这期间,文贵嫔才由最初的容华升至贵嫔,入主长福宫正殿,如此也可知,这位文贵嫔生前并不是无宠的。”
“能居一宫主位,又怎可能一直无宠。”苏沁琬撇撇嘴,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崔芳仪好笑地道,“醋了?谁让你那位是皇帝,谁又让你进宫得晚?”
“哪个醋了?尽胡说,快走快走,不想见你了!”苏沁琬顿时便炸毛了,气哼哼地叉腰大声道。
“过河拆桥!”崔芳仪瞪了她一眼。
“就是过河拆桥,你又能怎样?”苏沁琬得意洋洋地仰着脑袋,反正皇上也常说她过河拆桥,如今再多一个人说说也没关系。
“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真、我真真服了你!”崔芳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气不过地飞快往她脸上掐了一把,在她反应过来时提着裙摆三步并作两步地溜走了。
苏沁琬愣愣地摸着被她掐过的地方,好一会才气哼哼地道,“又掐人家脸,本来肉就已经够多了……”
说到此处,她也不由得轻轻掐了一把,软绵绵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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