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到底是几个意思?他们都是宫里培养的人,却要认白若兰为主,这位姑娘日后注定是主子的什么人吧?
想到此处,她不敢有半分怠慢,知无不言的回应着白若兰的所有问题。
晚饭前,黎孜念来接她。并且告诉她,知会过她的父母,白崇礼还担心闺女给别人添麻烦呢。毕竟在长辈眼中,白若兰玩心重,着实有点野……
白若兰无语,她爹真放心她。
白若兰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超级大的马车,诧异道:“有必要吗?”
黎孜念没说话,跟着白若兰上了马车。
白若兰傻眼,伸手指着他久久没有言语,说:“你不骑马吗?”
“天冷,还是马车舒服一些。”
白若兰闭嘴,盯着他明显洗过的脸庞和新锦袍,说:“你换衣服啦?”
黎孜念一怔,脸上发热。他很不想承认,他确实换了衣服,还特意试了好几套衣裳,头发也是命人重新束起。
到底为什么,他变得这般肤浅?
白若兰叹了口气,说:“晚上冷,我也应该换套厚重的袄裙,还是你更周到。”
黎孜念望着白若兰巴掌大的脸蛋,胸口一暖,脱口而出道:“我穿得多,可以脱给你一件。”
……
车内气氛顿时诡异起来,白若兰决定不和他说话了。
再说下去,是不是连裤子都要脱?
黎孜念手里捧着书,借着窗外的光看着,倒显得白若兰两手空空,很是无聊。
他看书,她只好拖着腮帮子看风景……还要坐姿淑女,举止优雅,也是怪累的。
殊不知,黎孜念的手里虽然捧着书,目光却忍不住落在旁边少女的身上。
她还是白日那套米分色衣裳,连发誓都是很普通的月牙髻,只带了一枚镶着玉石的金钗。这说明她在他面前没有爱美之心,更无彰显美丽的意思,这样的认识令他胸闷。
真是奇怪,别人费尽心思算计于他,他明明由内而外的厌恶至极。可是此刻却因为白若兰的没有那个心思,更觉得很是烦躁。
从小到大,黎孜念是不会主动去讨好谁的,即便是白若兰,他也希望她先是对其有意,自己“勉为其难”许了她也并无不可。上赶着奉承女子,他学不会,也做不来。目前一次次为了白若兰破例,已然是极限。
没一会,马车走入闹市儿,眼前女孩的眉眼明显活分许多。
她懒洋洋的趴在车窗处,右手托着下巴,歪着身子,露出了好看的腰肢,洁白的牙齿咬着娇嫩的红唇,时而莞尔一笑,时而蹙眉敛起唇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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