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亭找了家客栈安顿好他们,点了一桌子的河鲜,之后就闪身出了门。沈晴汐见王渊亭神色凝重,不放心也悄悄跟了去,宽敞的雅间只留下晏月漓与嵇北辰二人。
嵇北辰本与晏月漓有一帘之隔,他眼见王渊亭行色匆匆地出了酒楼,自觉要有事情发生,不由得微微探头打量起门口的守卫弟子,忽听见晏月漓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乖徒儿,你进来。”
“是,师尊。”嵇北辰得令,掀起帘子进了雅间,一阵花香扑鼻而来,这味道倒是分外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
正当他回忆之时,晏月漓急切地招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傻愣在那做什么,还不离近些。”
嵇北辰不敢怠慢,快步移了过去,小心抬首看向雅间窗口的方向。只见,晏月漓坐在窗前,笑眼如媚地看着他,如葱一般的手指往窗外随意一指,轻蔑言道:“如今这世道还真是乱了,连此等小鱼小虾都来扰我清静。”
晏月漓佯装郁闷,轻叹着气,抬手将杯中香茶一饮而尽,慢悠悠道:“去帮为师跑个腿,把身后那些碍眼的尾巴除了吧。”
嵇北辰哪里听不出这深深的试探之意,只得走到窗前一望,还真有七八个神色异样的黑衣男子隐在街上的人群中,其中有几个还时不时地向酒楼这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