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精打采地吃着早饭,他真想撕烂自己这张嘴,怎么就胡诌与伙计一间房。
本是糊弄李琪儿的话,哪知那小伙计当了真,非说与忘忧无极观的少祖同住一室是老天对他的眷顾,也不问赵柏儿的意见,兴冲冲地请他到后院厢房而眠。
前半夜还好,那伙计因与道长同屋甚是兴奋,几乎没有合眼,到了后半夜鼾声四起,赵柏儿直接失眠,就连打坐也无法做到静心凝神,生生挨到天亮。
李琪儿下楼见他这般模样,不禁心中暗自发笑,堂堂忘忧无极观少祖也有这个时候,心中积攒的怨气瞬间一扫而空。
“我这样子很是好笑?”赵柏儿嘟囔着,心中虽有不悦,还是憋了回去,毕竟这是凉州境内,他身为老祖的亲传弟子,怎么也要顾及些忘忧无极观的门风,不然掌教师兄可要大公无私了。
李琪儿懒得理他,直接正言道:“我们去的地方正好相同,不如结伴同行,如何?”
还未等赵柏儿答应,李琪儿自顾自地坐下来,招呼伙计取来一屉包子。
面对李琪儿的不请自来,可把赵柏儿吓得一愣一愣,忙放下手中的碗筷,焦急地问道:“你也去忘忧无极观?昨日我们不是一下已经冰释前嫌了吗?你还是准备在掌教面前,告我的状吗?”
“我才没你那么幼稚,边走边说。”李琪儿微微摇头,不再理会赵柏儿哀怨的目光,三两下将桌上的包子全部用绢巾包好,统统塞进了自己的包袱里,利落地起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