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是世界上最可爱、最鲜活的一颗灯泡!
任冉热泪盈眶。
终于不用再为他提心吊胆,担心受怕了;也终于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了,她不用再那么勉强的伪装坚强,不用再手足无措的病急乱投医了,任冉喜极而泣。
可是还有鸟妈呢。
任冉一眼瞥到鸟妈生死不明的样子,心又沉了下去。悲喜交加之下,她干脆抱着人哥的大腿放声嚎啕,嚎出了所有的惊怖和惶急,直哭得气噎喉堵,肝肠寸断。
人哥轻轻地拍着任冉的背,好久,任冉才不好意思地止住了抽噎,拉着人哥去看鸟妈。
在一个小孩面前崩溃什么的,难道她的情商跟着年纪缩水了不成,任冉颇觉丢脸。
其实她还窘窘的发现,自己的智商似乎也一早就一起缩水了,束手无策什么的,用自己区区小身板给那么大一只鸟喂血当水什么的,实在不是正常智商能做出来的事。
——直到现在任冉都不知道自己的那滴血对鸟妈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鸟妈的改变是缓慢而潜在的,表面上看不出分毫,实际上内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如果任冉能透视,她会发现那滴血究竟在鸟妈的身体里掀起了何等壮阔的轩然大波。
几乎只在那一滴血刚进入鸟妈身体里的时候鸟妈的伤势就恢复了,连它一些旧有的暗伤都得到了修复,现在所发生的是大量分子的不断分解与重组,血肉骨骼的转变与进化,如果说之前人哥身体里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量的改变让他得*变得更坚韧了的话,那么此刻鸟妈身体里所进行的则是类似人类洗筋伐髓这样一种质的改变,又或者该被称之为进化。
这种进化对于鸟妈来说是相当难得的机缘,但也给鸟妈的身体造成了相当大的负荷,致使它进入了沉眠当中,直至某天这种进化完成,它才会苏醒过来。
而这样沉眠着的鸟妈在任冉眼中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那么无声地躺在那里,状态不明,任冉心疼地摸了摸鸟妈已经合起来的长喙,期翼地看像人哥,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出某种比较正面的保证。
人哥安抚地摸了摸任冉的头,也伸出手去摸鸟妈的长喙,让他们都没想到的是,刚才的悲剧重演了……任冉惊愕地看向被弹飞了的人哥,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好好停留在鸟妈长喙上的小肉手,心中那个相当无厘头的推断再次涌现了出来:真的她才是鸟妈亲生的,人哥是捡的!
两小小心翼翼地对看了一眼,再次试验了一下,不幸还是这样,略有区别的是,这次人哥因为速度比较慢,所以被摔得比较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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