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需有什么顾忌。”
温流萤闻言抬头看向温止言,用眼神问他说这些做什么。
温止言却侧头不理,接着道:“你不必再因为怕旁人的风言风语在外头住了,一会儿我就命人将你的东西都拿回府里来,往后你就住在府里。”
说着,他伸手拉了拉温流萤,像是个主持公道的座上宾客,叫谁都不吃亏,却也跑不了要承担责任,“阿萤,弥山是因为你才受了伤,你理应好好照料他才是,往后弥山住在府中,一应用物你命人依着弥山的喜好,一一准备好。”
这话虽然有故意将两人扯在一起的嫌疑,却是颇为道理的实话,人家因为她受了伤,可不就得她来照顾。
温流萤对这事倒是没有意见,痛痛快快的就应下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谢枕石也不再推辞,他心里暗道这伤当真是受得值当。
郎中正在他伤口上倒药,他一时没有准备,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缓了好一阵才开口回应:“那往后要辛苦世叔和阿萤了。”
温流萤听出他声音里微不可查的颤意,连忙开口:“不辛苦不辛苦,你先包扎伤口,别的事以后再说。”
她透过屏风看坐在椅上的谢枕石,虽然只能看见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但还是能瞧出来他似乎正弓着腰,想来包扎伤口必然是疼极了。
***
自那日之后,谢枕石就住进了温府的偏院,因为身上的伤,自然是得到了百般用心的照料。
虽然之前说过一应事宜都由温流萤来做,但真正落到她手中的活儿,并不剩几件,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桩,便是在他门前接过侍女手中的药,再给他端进屋里去。
经过几日的相处,两人更加熟悉了些,偶尔还能说上几句玩笑话。
而温流萤心里一直装着江之杳的事情,却苦于应当如何说出口,她看着谢枕石一下下的搅弄着汤药,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心中有顾忌,怕谢枕石压根不想管与他不相干的事情,而她若把此事说出口,难免是给人找麻烦。
她想着事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已经一动不动的在谢枕石面上停留太久,他瞧出她的心不在焉,开口问她:“可是有什么事儿吗?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什么?”温流萤猛然听见他的声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之后才慌忙应道:“没事没事。”
谢枕石不信她的话,缓缓将药碗放到桌上,曼声道:“若是有什么事,你大可同我说说,兴许我还可以帮你呢。”
温流萤闻言打量着他的神色,心里暗想你还当真可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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