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大相信,特意找从前共事过的同僚打探了一番,这才知道此事千真万确,而且是由邬合咏亲自将人供出来的。”
他顿了顿,?提起茶盏倒了杯凉茶,一口灌进喉中,连气儿都没来得及顺顺,就又接着道:“原来那日邬合咏从宅子里出来之后,没等宅子里死了人的事情传出去,便登上了京城来的那位大人的门,将江施德给他准备美人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他也承认自己享用过那些美人,但好像并未说他是如何对待那些美人的,至于昨晚的那个事情,他更是直接扯到了江施德身上。
“他道是因为昨夜风大,他又有要事忙碌,就未曾到那处宅子,只等着天要亮的时候,顺路过去想将人打发走,没承想他一进去,就瞧见了死人,他当时害怕他与江施德之间的事情暴露,想都没想就直接离开了,但后来又觉得此事非同小可,特意登门向那位大人说明,让他务必要查明。”
“邬合咏倒是舍得出去自己,他也不怕因此惹上麻烦吗?”温流萤又为他倒了杯水,劝他莫要着急,慢慢说就是。
像是邬合咏这样的人,应当是最在乎脸面的,关乎自己的私事?,理应是藏的越严实越好,况且对于当官的来说,沉湎淫逸可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钟子衣道了声多谢,“跟打死个人相比,沉溺美色又算得了什么?想来他能轻松解决吧,至于这桩事,如何探查的我倒是不知晓,也不知道邬合咏在中做了什么手脚,只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江施德,而且旁人一致还认为,江施德此举,是为了陷害邬合咏,邬合咏更是拿出咱们从前送的那幅画以作佐证。”
谢枕石没想到邬合咏动作如此之快,稍稍有些失神,“邬合咏能认下这桩事儿,显然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但江施德不会就此认罪吧,必然会想尽法子辩解。”
他和邬合咏并不相识,不知这是个怎样的人,为了拖江施德下水,还能舍出这惹人非议的事情,不过他同江施德打过交道,知江施德是个巧言令色、擅长谋划的主儿。
“自是不会认下,所以此事还未定棺盖论,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两人看样子是谁也不肯放过谁了,现在是邬合咏占了上风,还不知今后如何呢,不过不管是谁最后落得下乘,对于咱们来说都是好事儿。”钟子衣回道。
“没错。”谢枕石自顾自的点点头,手指按住眉心,垂首不知在思索什么,须臾之后方开口道:“宅子里的姑娘‘死’在谁的手中与咱们无关,咱们现在的事情,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再添上一把火,尽快逼两人说出刻意冤枉温世叔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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