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脚步愈发沉重。
等走出牢房没多久,便有狱卒迎上来拦他,“你是谁?这牢里的犯人其实你想带便能带走的?”
那狱卒不是带他进来的那一个,想是原来应该守在牢房里的,至于为何擅离职守,是别人的有意安排,还是怎样,只怕只有他自己知晓,毕竟他能收买狱卒,别人自然也可以。
谢枕石微微低头睨了睨他,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的锋芒,那一眼格外的锋利,惹得狱卒一怔,他却不屑的轻哼一声,声音平静却冷漠:“你可以拦我,但若是人出了事,你担得起这个罪责吗?”
“能……能出什么事儿?”狱卒显然是心虚,都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只能抬高声音,故作强硬的辩解,以弥补自己的胆怯。
“能出什么事儿,你不知道吗?”谢枕石反问,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似乎要看透他。
狱卒不敢应声,恐暴露出定点儿马脚。
谢枕石不愿同他攀扯,只道:“你也不必担心,我不是要逃跑,而是要见你们大人,你大可一同前来。”
若是在京城,他指定会带着温止言离开,因为人只有在自己手中才是安全的,但是这不是京城,他在江南没有人手,他们在明处,又顾虑颇多,而他兄长在暗处,他不知他兄长何时又会摆他们一道,只怕是防不胜防。
把人交给京城来的那位大人,必然是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可以安全,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了,而且他还需要时机,想主意去对付他兄长。
带他来的那位狱卒已经追上来,听他说要去找人,吓得惴惴不安,还要劝说他莫要如此,却被他的沉默不言憋下了所有的话。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是想要阻拦便能阻拦的事情了,更不必说要瞒下。
谢枕石托了那狱卒去请郎中,又直奔那位大人所在的地方,幸而那大人还在衙门中尚未归府。
他的突然到访倒是让那大人十分惊讶,但等看清他背上的人,以及他受的伤,才明白定然是出了事。
那大人正欲开口询问,却被谢枕石拦下,他将温止言安置在一旁,曼声道:“今日我未经首肯前去牢中探望,实属我的过错,来日必然会向大人请罪,但大人从京城到江南,本就是为了探查温止言一事,现下将要水落日出之时,你却连人都保护不住,这是怎么的罪责,大人理应明白。”
说着,他瞥了瞥跟随他来的狱卒,直奔主题:“现在人还安然在这儿,望大人能尽职守,莫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不然届时事情虽然查清,但却没有保住人,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这话说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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