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起码不能让她知晓她父亲遇到危险,不能让她的欣喜落了空。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若说谁能做了好事还不留名,你就是这其中的大家了。”钟子衣颇为瞧不上他这番作为,随之低叹一口气。
“你不懂。”谢枕石摇头,却也并不解释。
他顾虑太多,怕温流萤因为此事对他愧疚,从而违背自己的心思,而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愧疚,他可以去赢得她的真心,却不屑于赢得她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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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全都是成不了事儿的糊涂东西。”谢弥山坐在椅上,正大发雷霆的对着身边的人斥责。
他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平静,微微上扬的眼尾有些发红,置于桌上得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随身侍从跪在他跟前,压低了头一言不发,上身似乎还在打战,邬合咏则立于一旁,想要劝慰什么,但几度开口,却是一句话都没敢说出口。
“到底有没有找到周安在哪?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敢情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在我身边倒是会装模作样,没承想却是一只会反咬主人的狗。”谢弥山抬腿对着那侍从便是一脚,直将他踹了个趔趄,却依然难掩心中怒火。
那侍从是不敢怒也不敢言,都没来得及抚一抚吃痛的地方,便又立即跪好,将额头磕在他锦鞋上,连声辩解:“公子,已经命人去找了,您放心,想来不久便能将人找回来,到时候您要如何出气都成。”
“出气?”谢弥山又是一脚,踢开了那侍从,语气愈发恶劣:“事儿都已经给我坏了,就算生剐了他,也不能叫我出气。”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从前在他面前忠心耿耿的狗,又突然倒伐到已经背叛过一次的人身上,他这个弟弟果真是有本事了,能叫跑出来的狗再回去。
“谢……谢公子,您先消消气,这回虽不成,不还有下回吗,反正咱们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不会让温止言那个老匹夫活太久。”邬合咏终于忍不住开口劝说。
“下回?你还真当有下回呢?”谢弥山讥诮的看着他,眼中的鄙夷与不屑表露的淋漓尽致。
他觉得邬合咏是个蠢货,还总是将别人都当成傻子,一回不成,哪还有从头再来一回的机会,难不成别人都是和他一样不会防备的蠢货吗?
“没下回,那您说该怎么办啊?”邬合咏欲哭无泪,只觉得眼前的人难伺候。
说了要报复那个谢枕石,这回非但没报复上,还惹了一声骚,而且他从前是什么样的人啊,有多少人曾在他身边点头哈腰,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到了这儿,他倒成了低头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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