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觉得一阵烦躁。
顾知欢也没有料到韩越会深夜来访。
她举着一杯酒,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凌霄寒几乎要笑到嘴角抽筋了。
[朕明明没有做什么]
[为何韩越的眼神看起来怪怪的]
[为什么顾知欢的反应怪怪的]
[为什么突然间安静下来]
[怪怪的]
凌霄寒觉得三个人中间总该有一个人打破这个奇怪的僵局。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挺正常的事情,就因为三个人的沉默变得诡异莫测起来。
他轻咳一声,站起身来,凭借着自己多年和群臣斗智斗勇的良好心态,轻咳一声,正要说话,顾知欢突然把桌上的酒和杯子往他怀里一塞。
“皇上,你的酒。”
凌霄寒一脸懵逼。
“这不是——”
“你的杯子。”
“不是——”
“您慢走。”
顾知欢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东西往他怀中塞完,大逆不道地在他背上一拍,就要把他推出院子。
凌霄寒一脸懵逼:“顾爱卿,朕——”
“夜深了,皇上。”顾知欢义正言辞地道:“您久留此地,多有不便。”
凌霄寒舌头都在嘴里打结了。
顾知欢只能看见他的头顶不断冒着问号,显然要说的话太多,他一时间居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句子。
[以前明明有彻夜把酒言欢过]、
[今天怎么就孤男寡女多有不便了]
[而且为什么朕要走]
[韩越呢]
[重要的是,梁邱生的事……]
顾知欢咬咬牙,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梁邱生的案子,三天之内必然查清。”
凌霄寒这才心满意足地被顾知欢推出了摘星院。